第(1/3)页 暮山向来少语寡言,且认死理,听屋内没了动静,又敲起门来。 ‘咚咚咚!’ ‘咚咚咚!’ 只是这声音再也没能吵醒深眠的三郎,却将住在不远处的封砚婉叫醒了。 她睁开双眼,朝歇在外间榻上的珊瑚道:“珊瑚,你去瞧瞧怎么回事?” 珊瑚其实也被这声音吵醒了,披了衣裳出门一瞧。三郎君屋外竟站着一个人,下死眼看了好一会儿,才发现是暮山。 回屋后便道:“姑娘,是暮山,他正站在三郎君屋外敲门呢,只是没见屋内有动静。” 此刻,封砚婉已经完全清醒过来,坐起身道:“必定是叫三哥起来练武的。我听人说,暮山他们之前在府里训练时,云护卫十分严厉,好像也是这个时候开始练武,若是未达到要求还会受罚。” 说到这里,她已经坐在床沿穿上暖鞋,“我已经清醒了,所幸也起来,正好臊一臊三哥。” 珊瑚一边掌灯,一边说道:“其实三郎君这些时日已经很努力了。” 封砚婉也不要珊瑚服侍,她自己就开始穿戴起来,“你可知我二哥在隆安寺读书是几时起床?” 珊瑚摇头道:“不知,不过奴婢也听说二郎君一向刻苦。” “隆安寺的晨钟未及卯时便响。我二哥每日都是听着寺里的晨钟起床的,所以,在满天繁星之际,他就起来习武,直至旭日东升,天光大亮之后,这才洗漱,吃完早饭便开始读书。所以,与二哥相比较,三哥做的还不够。”封砚婉说到此处,也不禁在内心感叹。要不怎么说二哥能考中状元呢,就这个刻苦的劲头,许多举子都及不上。 没一会儿,两人都已收拾妥当,出门径直往三郎住处而去。 第(1/3)页